什么话都怕重复
愈说分量愈轻
像掏尽果仁的核桃
只剩下碎裂的干壳
什么话不怕重复
愈说分量愈重
像阳光照射盐卤
越晒越晶莹闪亮
唯情话百听不厌
在相思的土地上
它的犁尖越犁越深
1983年3月（试读）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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